并且梁诚还退了几步,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汗巾,擦了擦自己的脑门,口中道:“小生明白了,二人观井果然甚是危险,若是其中有一人心生歹意,只要轻轻一推,观井者便呜呼哀哉嘹,唉!可怕呀!小生还是避一避来得好。”
一边说着,梁诚还暗暗往这个小院落的四下查看着,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他不禁心中警惕,知道这个暗中观察的人要么实力远高于自己,要么是通过什么巧妙的办法间接监视,或是两者兼而有之。
不过,无论如何,梁诚都知道自己不宜在此处多耽搁了,不论监视自己的是天玄教的长老,或者是赤阳派为首的灵修门派,都不是自己单枪匹马能对付的。
想到这里梁诚口中道:“哎呀,我这是犯了一人不进庙的忌讳了,难怪浑身不爽,为今之计,小生还是逃之夭夭才对呀!”
说完梁诚转身往外就走,不敢再多停留了,因为他知道不能再多呆了,否则会引起暗中窥探者的警惕,这事情说明一件事,那就是想大模大样探查是行不通的,必须要另想办法才行,无论如何,还是先离开此处再说。
梁诚出了庙门之后,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还盯着自己,于是也不敢立即就施展缩地挪移法快速行走,只好步履匆匆地朝着热闹的街道方向走去,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,才重新回到了人烟稠密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