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马汉山对白胜喜转移话很是不满。
“我想告诉兄长,千万不要随便回西峡。”白胜喜说。
“哦?他也是皇帝老儿的私生子?”马汉山毫不客气的说道,“李遵顼这家伙真是风流啊。”
“你…你闭嘴……。”白胜喜大急,这混蛋怎么可以直呼她父皇的名讳呢。
“真是想不到,你是一个过桥抽板的人。”马汉山摇着头说。
“我不是…我没有…我……。”白胜喜很想告诉马汉山自己是谁,但是…她又觉得,这些隐秘不能告诉一个外国人。
“你不用说我都知道,你是李遵顼的私生女,否则,他怎么会放下皇帝的架子,亲自求我救你呢?”马汉山才不理会她什么心情。
“我不是私生女……。”白胜喜一咬牙说,“你发誓吧,你发誓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切,你明明就是私生女,嗯,白胜英是私生子,李遵顼这老家伙,还真是风流啊,和大理的皇帝有一拼。”马汉山才不会发什么誓呢,那是多弱智啊。
白胜喜很是恼怒,想说什么,却又没说不出来,一阵恼火,打马跑开,懒得跟这混蛋一起走。
晚上,到东胡境内,马汉山传令找地方歇一宿,明天再继续赶路,他的目的是汴京,此去还有一千多里,就算专门赶路都要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