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后跟进埋伏的熊灿和豪波已经发现了这一紧急情况,他们分成两翼,迅速向黑熊迎去。
那笨拙的黑熊,此刻却非常矫捷,简直是行动如电。它踩着积雪,飞动四肢,将庞大的身躯像利箭一般向任建射去。而且,那距离是越来越近。不管任建是怎么努力,他的速度却无可奈何地越来越慢。眼看着在大森林的背影下任建像一个拼命挣扎的皮影,就要被紧紧迫近的黑熊所撕裂。
那边,已接近黑熊的熊灿毫不犹豫地抬起他的单筒猎枪,稍一瞄准“瞠”的就是一枪。那铅丸撕裂着空气,准确地击在黑熊的腰部,打得“扑”的一声。这一声,使那疾进的黑熊猛地一愣。它前腿抬起,两只蓝眼睛痛苦的一闪。随之,它“嗵”的一声栽倒在地。
听到枪声,又回头看到黑熊被打倒。任建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再也不想起来。
谁能想到?那个黑熊打了个滚后,又爬了起来。它从裸露的雪地上抓了一把枯草,向肚皮处一塞。那肚皮处明显的被熊灿的铅丸撕开了一个大洞,洞里汩汩流着鲜红的血。那黑熊用枯草补好伤口,两只蓝眼睛射出更加愤怒的光泽。它摇晃了一下斗大的脑袋,狂吼了一声,调头向熊灿扑来。遗憾的是,熊灿的枪只能是单打一。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这原始的武器就显出了它的落后。它无法上子弹就是一个烧火棍。无奈的熊灿将空枪一甩,拔出短刀。 他只能和黑熊短兵相接,放手一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