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中狂叫着:“疼吧!嗯!我知道你也能感觉到疼痛!受不了吧?啊?告诉你,我受得了!我以前天天打架,这点疼没有感觉。滚不滚?嗯?滚不滚?”
我又转过身,使劲地用头磕着池子边,顿时我脑门皮开肉绽、鲜血直流。我恨啊!不只是想让李胜利走,而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,而那个情敌却站在我身边嘲笑我,愤怒到了极点。
我用头咚咚地砸着池子,以至于服务生都赶紧跑过来围着我,但是也不敢碰我。
我停下来,对李胜利吼道:“疼吗?疼吗?我一点都不疼!”
李胜利没有说话,但是我知道他还在。
这个时候一个胆子比较大的服务生说话了:“先生,您别这样。您什么事情想不开值得这样啊?”
我满脸是血地看着这几个服务生,居然平静地说:“不好意思,我老婆跟人跑了,我心情不好,你们费心了。”
那个说话的服务生赶紧说:“先生,您流了好多血,能包扎一下吗?别吓到其他的客人了。”
我从水中爬出来,说道:“好的。”
我的确是失态了,浴室是个公众的地方,我这样做任何人都会觉得我神经有问题。
既然李胜利没有说话,我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这样胡闹,顺从地听服务员的安排,将自己脑门上砸出来的几个伤口用创可贴包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