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叫着叫着,就被人叫成‘情人毒’了,反而不如原来的名字贴切。”
萧风想了想:“若是用情花熬成汤水,日日浸泡身体,会如何?”
陶仲文吓了一跳:“谁会这么干啊!这不是傻子吗?扎一下就百日之内不能那啥,天天泡还了得?
我没试过,不过估计是再也不能行房事了,否则那毒性早已穿肉入骨,必死无疑啊。”
萧风满怀希望的看着陶仲文:“老哥,你既然知道这‘情人毒’,想来也必然知道解法,对吧?”
陶仲文叹了口气:“老弟啊,天下万物相生相克,有毒就该有解药。可偏偏这‘情人毒’无解。
因为情花本就无毒,有毒的是情爱之事。一个无毒之物,又哪来的解毒之法呢?
中了‘情人毒’,要想解毒,无非是清心寡欲,断绝男女之事。若已毒发,无药可解。”
萧风终于死心了。若是老道还有一线生机,他已经决心去找嘉靖再掰头一次,无论如何要保住老道。
可正如老道所说,他既然非死不可,那就不要让他的死,变得没有价值……
萧风失魂落魄地回到萧府,众人都在等着他。那首诗把全府都弄得忐忑无比,直到萧风回来,她们才放下心来。
萧风回来了,就一切事儿都解决了。从没有过什么事儿,是萧风解决不了的,这是全府人的坚定信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