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让人疯狂,艺术家们开始宣扬艺术无用论,邓肯在这种大环境的感染下,也放弃了继续创造艺术的想法。她将舞蹈学校捐献出来,改造成了一间医院。
她那美丽的舞室里,再没有蓝色的布幕,那里摆着无数排的病床等待伤兵来临。她那摆着成列成排书架的图书馆,被改成一间手术室,等着病人来临。邓肯那时候还很虚弱,这些景象更使她为之怅然不已。
过了不久,邓肯首次听到担架抬来第一批伤员的声音。
从这一天开始,艺术消失了,邓肯听到自己的第一阵哭声,墙的那一面是伤者母亲的哭声,窗外有婴儿被战鼓惊醒的哭声。她的艺术殿堂变成了伤者的挣扎地,也成了他们流血而死的藏骸所。邓肯曾经盼望的一连串类似天堂的和谐音乐,现在全变成了痛苦的呻吟。
未忘记
当邓肯能够下床活动后,便离开贝勒维前往海边。她经过了战争的警戒区,每次邓肯通报自己的名字时,总能获得特别的优待。这让邓肯觉得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荣誉。
她住在诺曼底旅馆里,邓肯既疲倦又虚弱。几个星期之后,她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,便请人到医院请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