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
翰林院被点到名字,立刻有人出来接话,“我们翰林院正在拟定条陈,可这些事从来没有旧例可循,拟起来未免费事,还请陛下多给臣等一些时间。”
“放屁!”
宋煦仁还未开口,宋清词已经站出来,对着说话的翰林学士大骂,“什么没有旧例可循拟起来费事,分明就是不想拟!提高俸禄这等小事需要循什么旧例?”
“你翰林大相公每月领着朝廷三百贯钱,还不算每年春、冬服各绫二十匹、绢三十匹、绵百两!就照你的例来拟,你还不会么?!”
那翰林学士被骂得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狗血,想了想待要回嘴又不敢。
这位楚国长公主是何等脾气,他便是有理也未必敢回嘴,何况这事他算不得有理,只好忍了。
宋清词见他不语还不罢休,又看向朝中一众文官,“先帝是好脾气,纵得你们这些文官越发不知天高地厚,连陛下圣命都敢违抗。”
“皇兄继位以来也效仿先帝的贤德,对你们宽和有加。可你们若仗着君王的宽和就肆无忌惮,那就想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