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话，即使问出口，也像横梗在心脏里的刀子，痛得让人压根没办法用力呼吸。
因为连呼吸，都是痛的。
盛晚月没把话问出口，宇文胤就一直在等她把话说完，盛晚月怔住，只好转了话题，哽咽地问道：“青鸾丸，又是什么？”
“青鸾神水的药引，可以帮你止痛，保住孩子。”宇文胤轻声地回答道。
男人的声音，磁醇地飘响在盛晚月的头顶，以及整个耳畔。
盛晚月只觉得头皮发麻，下意识揪紧了宇文胤的胸膛，“你是为了保住我腹中的孩子，才答应娶苏夜的？”
“是。”宇文胤以为盛晚月冷，搂得盛晚月的身子更紧，却是唯独松开了小腹，深怕伤着自己的孩子。
两人相互拥抱了许久，盛晚月被搂得浑身发热了，终是不解地痛诉头顶上的男人道：“既然……既然孩子保不住，那就让这个孩子流掉，不好吗？我想不通，为什么这一个月来，你硬要逼着我留下这个孩子？就因为苏太医说，我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，所以你害怕了，对吗？”
“我喜欢孩子。就当是为了我，把他留下来。”宇文胤说这话时，心情沉重地将下巴抵在了盛晚月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