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死了!~我怎么总是想他啊。”刚才白玉石在家还好,现在独自坐在凳子上的白玉冰脑海里总是浮现江澈的身影,烦躁的将手里的水杯捏的紧紧的。仿佛手里的不是水杯,而是引起她烦躁的‘罪魁祸首’。
又想着在江家出来后曹家嫂子在路上说的话,白玉冰不由得深思。
“冰冰我和你说,这次可不能再依着你的脾气胡闹了。”
“先不说江澈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是副科级干部了,单说他父母都不在了还能把弟弟妹妹教育的这么好就是好人家。”
“人你也见了,小伙子不仅长的精神,还这么有前途。”
“家庭条件也是能数得着的,现在多少小伙子连结婚的房子都没有,你看看江家,父亲走时留了三家房,自己又‘寻摸’了两间,不像他们院儿的阎解成自己结婚住的倒座房,下面俩弟弟都还没房子呢。”
“虽然没了婆婆的帮衬,可你再想想没有婆婆掺和自己的小日子,不也是好事嘛。”
“...”
想着曹家嫂子的话,自诩大气、洒脱的白玉冰也不由的有些纠结。虽然觉得江澈和自己挺配的,又怕之前发生的事情再次出现。
之前相亲也有几个感觉挺合适的,可不是嫌弃自己兄妹俩是“克死父母的丧门星”,就是嫌弃自己这种直来直往的脾气。
坐立不安的白玉冰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,可心里的烦躁感愈发的压制不住。感觉心里就像猫抓一样,心痒难耐。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,就连自己平日自己细心呵护的那两盆水仙花都觉得有些碍眼。